【包策群520活动】旁友,甜饼要伐?—暨“嗑糖不忘产粮人”猜作者大赛


头图创作: @流觞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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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虽长,字字珠玑,望勿错过。


风:

设定:现代AU

包包大一,策策大二,策策曾给包包补习过所以被包包戏称为先生,因为两人住的很近,所以经常一起回去。

 

“好热啊,好热~~先生,你不热吗?”

“心静自然凉。”

“……还是很热啊,今天37度呢。先……”

“要不是你磨磨蹭蹭的不肯起床,怎么会折腾到现在。再说了,昨天下午你不是没课吗?”

“那个,不是你还有课吗?”

“……给。”

“可乐?先生你怎么会有冰的可乐?”

“你那么慢,等你的时候随手买的。”

“还是先生想着我~”

“离我远点,很热。”


花:

“所以,大人连着三个月只买一本名伶杂志,就为了省钱买这些?”公孙策看着面前一堆粉末,不禁有些惊讶。

“对呀!”包拯颇为得意,“这些一定可以祛掉先生的疤的!”

虽说脖子上的疤痕是狰狞了些,可公孙策本人倒不甚在意,反正他看不见。更何况,省下这么多钱贴补家用不必买这些药粉有用?

不过内心的弹幕并不妨碍他问一句,“敢问大人,这些是?”

包拯立时便眉飞色舞了起来,“这是我特意去买的良金美玉,碾为细末,每日涂搽,自然就消磨去啦!”

公孙策只是笑,“大人是否还想说医书中的'美玉灭斑'正是此理?”

包拯乐呵呵地答了句“是的!”突然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先生怎么知道的?”

公孙策只道:“请大人先把床底的《大宋宣和遗事》藏好。”

包拯有些委屈,“先生你直接把书名这么说出来我们会被吐槽穿越的!”

公孙策依然只是浅笑,那双明亮的眼睛分明是告诉他不必为了一块疤而做到如此地步。

怎么不至于?先生为何不多想想自己?包拯气结,索性便破罐子破摔,“本府不管,反正东西已经买了,先生要是不愿意上药,本府就亲你,亲到你答应上药为止。”

???这是什么操作?

公孙策有些懵逼,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拿出袖中的金算盘。

不料包拯比他还快,赶在金算盘开光之前便在颈侧落下一吻。

公孙策只听见那人低声道:“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雪:

◎设定:现代线,先生是二次元歌手,包拯是一名学生,默默地喜欢了先生很多年

      先生是包拯的偶像,先生唱歌超级好听。今天的漫展,先生会去签售,于是包拯一早就拿好了海报不辞辛苦的跑到离他家很远的文化中心去参加。
      此前,先生一直没有来过包拯所处的城市参加过漫展,因为包拯是学生,所以别的城市他也去不了,他也就一直没能见到先生本人,这次是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包拯从10点排到1点才终于看到先生出现在舞台上,出乎他意料的是,先生下了舞台就直接上了扶梯,就从他所处的排签售的队伍旁边径直走过去,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偶像真人,也是第一次离偶像那么近,包拯突然就很想哭,也许是因为感动,也许是因为激动,总之,他冷静不下来。
      一个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终于能见到了,怎么可能不激动。当时他就觉得没有白排这么久的队,站到自己脚都疼。
      终于,包拯走到了先生面前,先生礼貌的一笑,接过包拯递去的海报,潇洒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公孙策,然后递回给包拯。包拯已经激动到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地步了,就只能连连鞠躬说谢谢。先生笑的更灿烂了一点,他用调皮的语气,说了句别谢我。
      包拯觉得心脏中了一箭,来自丘比特的一箭。这个人太可爱了吧,怎么能这么可爱啊,是天使吗?
      包拯今天特别激动,于是他把今天的经历和感想还有对先生的祝福都写了下来,发了微博,还偷偷艾特了一下先生,在心底里默默的期待能得到先生的回应。
      可能是今天包拯运气大爆发,正好赶上先生在逛微博,于是他给包拯评论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包拯整个人都跟疯了一样,他拿着手机一边哭一边笑,激动的不能自己。
      晚上零点过后,包拯拿出手机给先生发去了一条私信:520快乐!祝安!这是包拯第一次给先生发私信,按照别人的经历来说,得到回复的可能性很小。
      包拯早晨醒来再次打开手机时,看到的就是来自先生的私信:520快乐,祝安。


月:

风和日丽,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头。
“大人为何请学生来这聚福楼吃饭?”用完午膳,公孙策提着茶壶往自己和包拯的杯子里斟茶,倒也没抬头,慢悠悠地说到。
“哎呀,哪有什么为什么,先生平日里为府衙上下的事殚精竭虑,请先生吃顿饭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包拯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公孙策打着哈哈。
“可……”可这一顿应该不便宜吧,公孙策的话尚未问出口,却被包拯打断了。
“先生,你看,那边挂的那副可是王羲之的真迹?”
“真迹?”文人始终是文人,提到大触的真迹,公孙策难免忍不住起身,几步走到墙边,拿起颈间挂着的目镜仔细观摩起来。“大人,这应该不是王羲之的真迹,虽仿得很真,但从每一划的收笔来说却有些犹豫,不够利落,而且……诶……大……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还没等公孙策说完,包拯抓起公孙策的手就往楼下跑,一阵小跑后穿过了两条街才停了下来。
“大,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公孙策喘着粗气。
“先……先生,刺激不?”
“刺激?”
“对啊……”包拯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早就想试试吃霸王餐的感觉了,哈哈”
“大人!你这是在胡闹什么?!”公孙策有些生气,下意识地想去摸算盘,却发现没带在身边。
“没事啦,人生嘛,总得什么都体验体验的,而且这顿饭起码一二十两银子,府里哪来的这么多钱,先生不必介怀啦,本府保证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

入夜,尚未宵禁前,公孙策一人独自来到了聚福楼,店里正在收拾桌椅准备关门。
“公孙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们打烊了。”店小二见到公孙策倒很是热情。
“额,我不是来吃东西的……你们掌柜在吗?”
“哎哟,这不是公孙先生吗?”胡掌柜从里面走出来。
“胡掌柜,是这样的……”公孙策显得有些尴尬,“今天中午我和包大人一起来这里吃饭,走得仓促,忘了给银子,我现在过来补一下……”
“没啊,包大人在您看字画的时候已经把饭钱结了,而且包大人还说了,说您一定会再回来,还让我到时候把这个交给您。”说着,胡掌柜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公孙策。
公孙策接过信封,里面一页信纸上写着,“犹记与君初遇,吾因未携银贯,窘于茶舍,君慷慨解之,自此再难相忘。念及往事,不觉匆匆十载有余,今日之事,盼君莫恼,只愿不忘最初,与君同行同归,朝朝暮暮,年年岁岁。”


亭:

开封府门口突然不在整洁。门口什么都有,鲜花,小鱼干,大活鱼还有若干粉红的信纸,上面写着“展昭我爱你。”

外出归来的包拯看到这些生气无比:“都是些什么人啊?!!在本府门口乱丢垃圾。”

静儿笑起来,“这不是垃圾,都是给展大人告白的。今天是520啊。”

“520是什么?”包包不解。

“就是我爱你,所以今天是告白日。”

静儿正说着,公孙策走出来了,正好看到静儿对包拯说“我爱你。”

“大人!!!”他拔高声音,手里的扇子捏的卡卡作响,“大人,你今天的公文批了吗?今天睡到几点起的?睡觉的床收了吗?”

包拯委屈,“先生,有外人在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公孙策:“让姑娘见笑了。”

一整天,公孙策都没给包拯好脸色看,而包拯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没有出来。

晚上,包拯死皮赖脸的把公孙策拉到房间里,“先生,你看我特地给你画的江山图。原版买不起,我只能从胖鸡那里借来临摹。我知道你最喜欢这画了。”

公孙策拿着画的手有些抖,“你画了一整天?”

“是的是的”包包包住先生,“你喜欢画,我喜欢你,画是我画的,你喜欢我好不好。”


台:

【清茶半盏 ,清风霁月】 

        江上清风意,月明孤灯挑,谁家女子半掩玉颜,纤纤素指抚弦轻拨,琴音悠悠入耳。

 

       开封府的夜素来是静的,月影斑驳的水纹映在石亭中的小桌上,茶盘中的白瓷茶壶蕴着热气,一旁置着两只茶盏,皆是半斟清茶,似是在等友人赴约。

        包拯一袭青蓝束边白袍,敛映着月色的微光,手中卷书对月,悬于亭外的灯笼将亮光洒在书卷上,照出纸页间少女的曼妙身姿。

        包大人大半夜躲在亭子里看《名伶》杂志这种事情是一定不能让先生知道的。

        谁叫他家尽职尽责的先生总能趁他半夜偷看杂志的时候推门而入,然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总之他和杂志的下场几乎无二区别。于是智商在线的包大人索性半夜躲到院子里来,抱着自己的杂志过活。

         实在是非常不理解自家先生的苦心了。

 

        只是今夜,或有些许不同。

 

        有人手提纸灯,踏月而来。一袭青蓝外披,墨发一丝不苟地束起,眉眼肃穆,一身清风霁月之气。

        袖中算盘哗哗作响。

         “大人——”

       包拯手一抖,习惯性将头缩到书本后面,又偷偷探出一双眼睛观察公孙策的神色。

       “大人莫非是嫌公务不够繁忙,还有足够的休息时间用来看闲书?”

        包拯见公孙策一脸愠怒,忙作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放下杂志朝公孙策蹭过来。

      “先生……我错了嘛……”

      “大人怎会做错?是学生唐突了,明日便请大人把府内过往沉积的案件拿出来翻一翻吧。”公孙策一拂衣袖,“哗哗”的算盘声响得包拯后背发凉。

      “先生,别生气嘛……生气伤身体,来喝杯茶消消气。”包拯说罢,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递与公孙策。

        公孙策瞪他一眼,抬手接过茶盏,目光旋即落上石桌。

 

         桌上还置着一杯茶,而包拯正要伸手去取。

 

         杯中不多不少,正好半杯清茶。绵绵茶香在夜色中晕开,手中杯盏温热。

 

         茶半酒满才敬人,公孙策自是知道的,只是自家大人这又是要作什么?

 

        包拯一手轻执着茶盏,一手轻握住公孙策握杯的手,又轻轻将执盏之手绕过去,公孙策抬眼,正撞进包拯温柔似水的眼眸里。

       “先生。”包拯轻唤,“你我皆不喜饮酒,茶叶清冽,也更衬先生一身清正傲骨。”

       “今夜乃既望之日,月明家阖,不知先生可愿与我共赏明月之姿?”

        公孙策看着二人现下的姿势,这哪是邀他赏月,分明是要他喝这“合卺酒”。

      “大人……”公孙策自见到桌上备好的茶杯便明了了,这是包拯故意要引他前来,却未曾想到包拯要上演这样一出。

      “包某自知不如先生学富五车,若无各路侠士相助,若无月牙神力,甚至不能护得先生周全。只是包某亦知,自数年前先生踏入端州府衙的那一刻起,包某眼中便再无其他人。倾国倾城的美女也好,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女也罢,都不及先生。”

      “不知先生……”

      “那大人还一天对着名伶杂志和静儿姑娘眼冒金星?”绯红一路从公孙策的耳根蔓延到脸颊,好半天才被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却有些吃醋的意味

        包拯心道我每天看着你却【吃】不到,还不能满足一点小小的渴望了?想想还是决定绕开这个尴尬的话题,继续他策划已久的表白。

 

        “不知先生,可愿将余生托付于我?”

         公孙策一度愣在当场,又勉强寻回神智,手心因握着茶杯而温热,许是那茶杯太暖,他的手心握出一层薄汗。

        不愿么?世俗所困,可那又能如何?若真怕了民间的闲言碎语,开封府这么多年下来都还没被无知百姓的唾沫星子给淹了,他们何惧之有。况且自己追随包拯已久,包拯的心思他没参透,自己的心思还不清楚么?

 

        愿么?

 

      手臂微抬,包拯见他有意饮下清茶,眼中泛出欣喜的神色。月色映入湖中,粼粼水波又照出二人身影,双手相交,半盏清茶于唇齿间留下挥之不去的清冽茶香。

 

       “学生,莫敢不诺。”

 

       公孙策不知道,包拯为这一晚上表白,脑补了多少种可能,又花了一个月每夜踩点明月盈缺,这才寻到这么一个机会。

 

      包拯和公孙策都不知道,当夜之事被四大门柱联合一猫一鼠一字不落地听了墙角。

 

       只道自那后,清风霁月的先生一路追随一身正气的大人,于漫漫青史留下分割不开的两抹青影。


楼:

白玉堂暂居庞府之时,无意间把这庞家少爷的生活细节摸了个清楚。他知道庞籍每天出门前,十有八九会照照镜子,喃喃自语一些“释放魅力”、“完美的庞籍”之类的鬼话,有时还会和镜子一问一答。

“魔镜啊魔镜,今天的庞籍,是不是汴京城里最有魅力的人?”

……

“那就好。既如此,本少爷出门了!”

白玉堂摸摸鼻子翻了个白眼。这庞家少爷真会自己骗自己。汴京城里最有魅力的人,分明是风流天下的陷空岛五当家他白少侠呀!

 

 故而,白玉堂入职开封后,偶然看见包拯对着自己的阴阳镜絮絮叨叨时,并未过分惊讶,只当这是朝堂中人的通病,自己给自己设想出一个满意的答案罢了。

“阴阳镜啊阴阳镜,告诉本府,开封府内是谁当家?”

……

“什么?!怎么可能?!这里是开封府!我可是开封府尹!”

……

“阴阳镜你怎么可以这样!……好吧……好吧好吧,是事实,是事实行了吧。”

听到此处,白玉堂大惊失色!包拯从镜子里得到的并不是他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是一个事实!所以这么推理下去,庞籍的镜子所说也是事实!那风流天下的陷空岛五当家他白少侠真的不如庞籍有魅力吗?!

白玉堂觉得这样不行,他决定找人问一问。

问庞籍和包拯两个显然是不合适了,问公孙策他又不知如何开口描述后半段的故事,问展昭的话……那不相当于承认自己没有那只臭猫聪明了吗?!

白玉堂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这天,江子云闲来无事,到开封府上找公孙策下棋。不多时,前堂突然有些事务要公孙策去处理,江子云便独自坐在后院思索着眼前的棋局。

这个角……怕是保不住了……嗯?

“白少侠,好久不见。”

江子云面上带笑,双眼微微眯起,偏过头盯着蹑手蹑脚接近的白玉堂。

听过白玉堂的叙述之后,江子云哑然失笑:“白少侠说笑了,世间哪有什么魔镜。我那徒儿只是希望自己气度不凡,以此自我勉励。镜子不会回应,对镜者字字句句不过是借机倾吐一些难以启齿的心声罢了。想来包大人也必是如此。”

哦哦,原来如此。白玉堂松了一口气,心想文人就是别扭。看小爷,不就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最有魅力吗?小爷还是去找臭猫打架,比琢磨这些文人的心思更好玩一点。

 

 白玉堂心满意足地摇着折扇离开了,完全不知道江子云对匆匆赶回的公孙策说了些什么呢。


阁:

子时末,去外地出差的先生终于回来了,他满头大汗,本可以在那再呆几天的他选择连夜骑马赶回来,而迎接他的,是王朝马汉两张忧心忡忡的脸。

    

   “先生啊,你可总算回来了,大人睡觉时滚下床又不小心撞破头啦,怎么说他也不肯睡觉。”马汉丧着一张脸,道:“还说什么今天等不到先生回来就不睡了……”

 

    还没等马汉说完,公孙策就将手上的医药箱和行李扔给马汉,匆匆朝包拯的房间走去……

 

    屋内,张龙赵虎一脸难堪地盯着变身后的包大人,道:“大人啊,你就快点睡吧,等先生回来了,到那时候就算你变身了也——”

 

    “也怎么?”低沉沙哑的声音不同于往日,这也是张龙赵虎为什么不直接给他打晕塞被子里的原因。包拯头也不抬,继续翻看着手里的卷宗,漫不经心道:“他说过他最迟今晚回来。”

 

    张龙赵虎暗中翻了个白眼,却又不能奈他如何,真是的,你知不知道你不睡觉遭殃的可是我们啊!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凉意,算盘珠碰撞发出的声音已经预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公孙策无声地拍了拍张龙赵虎的肩膀,他们知趣地慢慢后退,走出门外时还不忘关上门。哎……今晚又不能睡上个好觉了……

 

    门内,包拯听到张龙赵虎的关门声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卷宗,向公孙策一笑,轻轻道:“你终于来了……”

 

    公孙策半笑半不笑地拍拍手中的算盘,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咬着牙道:“大人!若是我今晚不回来呢?”

 

    包拯望着眼前此人宠溺一笑:“你不会的。”

 

    公孙策抬起算盘,猛地一下,却又在算盘碰到他头之前顿了顿,随后放轻力度,轻轻拍了一下,道:“那现在给我乖乖睡觉!下次别等我了!”

 

    包拯闭上眼睛,低声道:“那家伙一定会等你的。”

 

    公孙策无奈,给包拯掖了掖被子,道:“他就是太固执了。”

 

     包拯突然睁开眼,很认真地看着公孙策,道:“他只对喜欢的事固执。”

 

     公孙策摇了摇头,再看向包拯时,发现他已经昏睡过去了。

    

    耗费了很多能量吧,公孙策想着,也对,自己离开起码也有一周了,难怪那人这么着急,想着,公孙策俯下身吻了吻那人额头上的月牙……

 

    再小心翼翼地爬到那人身边,取下眼镜,侧过身习惯性地蹭了蹭,才深深入睡……

 

    放心吧包拯,下一次,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将你一个人落在府上的……

 

    待公孙策睡着,他不会知道,自己身旁的包拯将自己搂入怀中,眼中的深情都快要溢出来了,他搂的紧紧的,像是某件失而复得的宝物,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幅度,垂下了眼眸,静静地,轻轻地,在那人的唇上啄了一下,好像又嫌不够深入,小心地咬了一下那人的下嘴唇,再在那人的锁骨处种了几个草莓,才满意入睡……

 

    先生~520快乐~

 

第二天,公孙策觉得自己的唇麻麻的……


竹:

四季恍如梦

春困

公孙先生刚成为包大人的主簿时,是在端州,年轻的书生一身文人风骨,却并不恃才放旷,满腔为国为民的热血,对府中之事更是竭尽心力。

可惜,追随的这位大人是个一言难尽的性子,除了在正事上不时让人刮目相看一波,平时一概是一副半桶水不着调的模样。

先生是念着圣贤书长大的,温润如玉、君子端方,知礼守节自是更不必说,哪怕敲门时十次有九次都不会有人应,进门前也必定不忘敲门,敲至三五次果然不见里面有动静,才无奈的道一声:“学生失礼了。”

推开虚掩着的门时,看见的便是歪在书桌上睡得天昏地暗、头发散乱的自家大人。

心下无奈,却终究也只是抬手,轻轻的将盖在那人眼睛上的那缕发丝拨开。

年轻的大人受到惊扰,半梦半醒中抓住扰人清梦的那只手,抬起头来,正要抱怨,望见那张容颜清俊的脸,却又迷迷糊糊的笑了起来。

正是春日灼灼,窗外桃花开的那样好。

“是先生呀。”

 

夏盹

包大人调任开封的那年,夏天热的尤其。

彼时先生的算盘已经开发了新功能,实验对象,呃,以包大人为主。

繁忙的开封府主簿一边要操心市场的白菜又涨了几文钱,展护卫的鱼还够不够,沉迷名伶的“不成器”的自家大人有没有又把存档的证物随手送出去,一边还要烦恼给大人做的胡子为什么看起来不够写实,虎头铡的设计好像也还有改良的余地。

忙的脚不沾地,整个人都透着闲人勿近的危险气场。

包大人也热的厉害,只觉得被这天晒的整个人都像开封府餐桌上的老朋友——咸菜,在书房坐着坐着,就盖着名伶打起了盹。

美梦才要进入高潮,便感觉隐约听见了一阵算珠碰撞清脆的声响,慌忙抬头,看见的就是自家先生放大的面无表情的脸。

包大人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点:“先生,你你你听我解释。”

公孙先生眼镜反光:“嗯?”

“我我我已经把卷宗看完了的。”

“哦。”

“好吧,其实还剩一点点,我马上就看……”

公孙先生抬手推了一下眼镜。

手起,算盘落。

“啊啊啊啊啊痛啊,为什么跟梦里一点都不一样啊?!”

 

秋乏

春去秋来,数十年的时间匆匆而过,乐天随性的大人终于有了几分成熟的气度,公孙先生在数年如一日的忙碌中也更添几分平和。

那年出了一件极为棘手的案子,三个月的大限,人命和真相背后,还有家国天下,两军对垒之下局势一触即发。

开封府上下没日没夜的整整熬了两个多月,眼睛都熬红了,才总算摸到一些线索。

公孙策拿着尸检结果走进书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的包拯。

略带了些凉意的秋风从未关上的窗户口吹进开,将发丝也吹的微有些凌乱,他才发现,那里面竟也藏了不少白发。

他把这人叫醒叫了不知多少次,今日不知怎么的却怎么也叫不出口,叹了口气,正准备去拿件外衣过来,却见那人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睡眼朦胧中对他露出一个笑来。

现在与过去在时空的交汇处重叠,公孙策不知怎么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似乎,只要这个人在,果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冬眠

包大人年少时家境贫寒,是个不折不扣的穷书生,后来考上了功名,正儿八经的朝廷正三品官员,不知怎么的,却仍要自家主簿时刻拿着一把算盘扣扣索索的过日子。

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旁人家早就买好田置好地,带着家眷和积蓄,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

只有包大人,仍旧是比来时大不了多少的一个包袱,里面几件半新不旧的衣裳,和些琐碎又不值钱的日常用品。

全部积蓄,是半柜子名伶、手办和海报。

公孙先生看看柜子又看看大人,脸上神色难辨。

包大人委委屈屈:“钱财乃身外之物嘛,这这这,多、多有纪念意义啊。”

说到最后,倒是自己都没了底气。

公孙先生都要被他气笑了,抬步要走。

还未走出门,就被大力的扯了回去,他听见自家大人难得的带了那么点蛮横不讲理的语气:“本府为官几十载,为国为民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但是带来的东西,总要带回去的。”

他来的时候,带的不多,几件单衣,些许盘缠,还有,一个先生。

扯着自己袖子的手拉的死紧,公孙策看起来有些无奈:“大人,我也得回去收拾东西。”

春日同至,暮雪同归。

回乡后的日子平静至极,大人买了一个小院子,种了大片的翠竹,平日里便在院子里下棋、煮茶。

那年冬天下了极大的雪,包大人常抱着枕头过来蹭床,理直气壮道,这样睡比较暖和呀。

这位大人的睡相五十年如一日,一觉醒来常发现自己被捆的死紧,先生懒得挣扎,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说当年的血乌鸦案,先生领着人站在开封府门外,声音坚定有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说陈州案时的凶险与遗憾,说起展护卫的鱼,三天两头闹的开封府鸡犬不宁的那只白老鼠,还有爱喝点小酒的张龙赵虎、偶尔会面临米饭限量供应的王朝马汉。

说着说着,便又睡了过去。

包大人搂着怀里人依旧清瘦的腰,便也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冬天,正是适合窝在被子里睡觉呢。


感谢诸位文手倾力,祝食用愉快!

2018年5月21日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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